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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澜久】假如阮总选择勇闯娱乐圈

快饿死的门卫自给自足之作。

全文欢乐无脑  6000+

祝各位新年快乐,吃饭愉快。❤️
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—(我是一条分界线)

张弋卿新电影即将开拍,可是男主角的选角一直定不下来,让他焦头烂额。

偶然剧组在外面团建的时候,恰好遇到阮澜烛带着凌久时在同一家餐厅吃饭。

当阮澜烛端着给凌久时拿的两盘牛羊肉路过,资方代表突然一把抓住了阮澜烛的右臂,阮澜烛踉跄了一下,牛羊肉甩了这位仁兄一脸。

男人还不知道自己惹到了哪位阎王,以为美人都是面美心善,还紧紧抓着阮澜烛,等待着门内冰山大佬的道歉。

可惜,他没有可以穿透牛羊肉的透视眼。

不然也不会差点挂着一身牛羊肉,命丧火锅店。

“放开。”阮澜烛一开口,冷漠低沉的声压就震掉了还被瘫在仁兄脸上的肉块。

那人才看到阮澜烛脸上隐忍的怒火,但想着自己好歹是资本派来的,挺了挺自以为刚硬的腰板。

“你长得不错,要不要考虑来娱乐圈发展。”

一旁的张弋卿闻言,立马用手扶住了额角,顺势挡住了自己的脸。

“……”原来自己那时候这么欠揍。

见阮澜烛的忍耐力就要达到极限,本着不能因为某人作死而失去投资导致自己的电影彻底完蛋,其实是怕惹到这位大佬的原则。

“阮哥,那啥,这么巧啊,你也来这家火锅店吃饭啊?”

张弋卿立马弹射起来,拉着阮澜烛就走。

结果就是,张导安抚了阮大佬好一阵,并承诺以后登门道歉才让事情平息下来。

但其实,我们阮大佬根本啥也没听进去。

自从从箱妖那扇门出来,凌久时好似赌气似的,为了快速提升实力,疯狂刷门,在圈子里的名声大噪,来找他带门的玩家也越来越多,开出的条件也愈发诱人。

虽然懂得树大招风,但没人劝得了他。

包括阮澜烛这个始作俑者。

今天阮澜烛好不容易抓到机会,把凌久时拖到外面吃饭休息一下,顺便哄一哄,毕竟自己在箱妖那扇门里作了个大的。

却被不长眼的搞砸了,当即,阮澜烛表面风平浪静,心里只想赶紧把肉给人送去,张弋卿说了什么,都应着。

所以当张弋卿带着谭枣枣,提着一大堆水果登门拜访,却被拒之门外时,他傻了。

张弋卿:?我是不是不应该在这里?

后来还是看在谭枣枣的面子上,两个人才进了屋。

二人在阮澜烛旁边如坐针毡,连一旁的程千里也只是默默抱着吐司一言不发,几分钟之后,这座冰山才缓缓开口。

“说,什么事。”开口还不如不开,满有种没事儿赶紧圆润地离开他视线的感觉。

张导:我确实不该在这里。

亏了这房子里还有个救世主。

“枣枣,张导,你们怎么来了,有事儿啊?”

凌久时刷完门,恰好碰到被晾在沙发上的二人,打了招呼,就在离阮澜烛最远的沙发落了座。

但他和善亲切的声音顿时让氛围好了不少。

“没啥事儿,凌凌哥,就是张导想再来谢谢阮哥,然后就是……”谭枣枣说着掏出了一本白皮的印刷书,递给了凌久时。

“张导的新电影缺个男主角。”

他没想过这事儿能被谭枣枣这么直给。

张弋卿看着逐渐失控的一切,想挖个洞把自己就地埋葬,他旁光瞄了一眼阮澜烛,没看到脸。但也无所谓,紧握的拳头和手背上的青筋已然告诉了他结果。

“所以,张导是想让澜烛来演?”凌久时不想在外人面前对张阮澜烛使气,装作什么事也没有,就抓起剧本,读了起来。

来之前,谭枣枣不止一次跟张弋卿强调过,凌久时是阮澜烛唯一的软肋,只要他在场,什么不可能的事,阮大佬都可能答应。

“对,这角色整个娱乐圈都找遍了,也没有合适的,那天,资方只一眼就说这角色非他莫属。”

张弋卿想着话都扔出去了,死马当成活马医,万一成……

“千里,送客。”张导还没想完,就被下了逐客令,阮大佬没给二人机会,说完便起身上楼。

谭枣枣闻言,立马给凌久时使了个眼色,但凌久时好像看进去了这个剧本,一时间还没回神,下意识说了句。

“这男主角,人设还蛮带感的。”

没想到这一句话,就把快步离开的阮澜烛钉在了原地,只见我们阮大佬深吸了一口气,缓缓转过身,又回到了沙发上。

“嗯,我也这么觉得。”语毕,顺手端起一旁的咖啡,小酌了一口。

余下众人:你怎么接的这么丝滑?!你根本都没碰过剧本啊!!

就这样,我们对金钱和名气嗤之以鼻的阮大佬,就这么稀里糊涂地闯进了充满功名利禄的娱乐圈。

但其实说白了,他就是为了让自家搭档能快点消气,凌久时每天不停地刷门,就好像有把匕首一直悬在阮澜烛头顶。

但没成想,在门内世界风生水起的大佬,在娱乐圈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。

自从«万花筒»这部电影主演阵容官宣以来,热度不断,阮澜烛化名夏之光,作为新人一出道就饰演男主角,更是让广大网友十分好奇这位新人背后藏着什么秘密。

于是网友们开始了疯狂考古,都说00后连黑历史都是超清4k的(哈哈哈,瞎逛对不起),但这位新人,像是凭空出现,从前一片空白。

但霸总的气质,加上那双含情脉脉的桃花眼,还有眼角两颗时隐时现的泪痣,让阮澜烛一下子在颜值圈炸开。

于是,破看文的网友们展开以下讨论:

“这双眼,就适合被压在床上爆炒,炒到气喘吁吁,双眼迷离,眼角含泪,却被迫用嘶哑颤抖的嗓音求饶。”

“楼上的姐妹,会说请多说点。”

“夏总,您的互联网落跑娇妻迷途知返,今晚请不要客气。”

……

阮澜烛刚吃完饭,端起手边的水一饮而尽,好死不死,他这时候打开了vb评论。

一旁,程千里正抱着刚洗完澡的吐司,撸的起劲,瞬间,连人带狗都被喷了个彻底。

“咳……咳咳……”

“阮哥,你有这么恨我吗?”

伴着阮澜烛的咳嗽声,程千里连忙抽了两张纸递了过去,然后被一记眼刀刀回屋里洗澡去了。

阮澜烛深吸了一口气,又不认命地打开手机看了看,然后扣上手机,认了命。

他觉得这一切不可预估的发展就是因为官宣用的那张照片,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,哪里来的,但当时也是自己让张弋卿去找宣传照,别来找他,也没办法问。

大半辈子都体体面面的阮大佬即将被搞得晚节不保,却也只是咬碎了牙,强忍下来。

这一切都是为了哄凌凌,凌凌喜欢,我就去做。阮澜烛自我说服道。

“等哄好凌凌,我就去宰了谭枣枣和张弋卿。”

果然,没说服成功。

二楼客房内,凌久时也端着手机一言不发,不用想,该看的不该看的他都看到了。

其实,那张官宣照片是他发给张弋卿的,那时他刚加入黑曜石,大家为他举办了欢迎会,酒过三巡,程千里兴奋地拉着所有人拍照。

那晚,大家几乎都断了片,但醒过来,自己手机里就有了那张合照。

照片里的阮澜烛亲昵地揽着自己的肩膀,因为微醺脸颊上晕上了淡淡的桃红色,平时下拉的嘴角翘起,挤得那双含情的眼睛笑的弯弯的,因酒精而染红的眼角落下一滴泪,挂在眼角痣上,映着镜头,闪闪发光。

当时,只看了一眼,凌久时就心跳加速,血气上涌。

当张弋卿问他要阮澜烛的照片时,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,把这张在相册置顶的合照截了截,发了过去。

他只是觉得,这张照片,没人会不喜欢。

而现在,网友的疯狂追捧也确实应了他这个想法。果然,他的搭档做什么都很厉害。

但他搞不懂,自己本来应该为阮澜烛高兴,现在却从心底生出一种无法忽略的失落感。

就好像,自己一直珍藏的无价之宝,被公之于众。

现在照片里的阮澜烛,再也不是他一个人的藏品。

凌久时不敢细想下去,就草草关灯睡觉了。

……

电影拍摄周期为一个月,时间并不长,恰好阮澜烛的下一扇门还要有半年之久,也并不冲突。

而且既然答应了朋友,他肯定是要认真完成,更何况张弋卿每天研究剧本调度到半夜。

刚开始阮澜烛还坚持每天往返剧组和黑曜石,但由于凌久时还在疯狂刷门的状态,出了门就睡觉,基本见不到人,阮澜烛咬了咬牙,干脆搬来了剧组住,催着整个剧组日夜不停地赶进度,想着赶紧拍完好搬回黑曜石蹲自家搭档。

除了每天陈非会向他视频汇报黑曜石的情况和门里的一些特殊事件,程千里几次半夜偷偷溜进剧组探班,送来一些水果零食和卢艳雪做的汤,其余时间阮澜烛几乎都在赶进度。

他也问过凌久时的情况,得到的回答无非就是在疯狂刷门,无奈之下,他只能嘱咐道。

“陈非,你想办法尽量把久时刷的门,控制在前三扇,这段日子他刷门太多了,体力跟不上,等我回去,好好劝劝他。”

“好。”

陈非看着屏幕里正襟危坐的自家老大,再想想这段时间凌久时疯狂刷门,以及两人之间诡异的气氛。

心想:老大回来确实需要好好哄哄他。

……

由于本人的戏精属性,镜头基本一遍过,加上外貌优势,现在又带了个通宵努力的标签。

阮澜烛已然成为了娱乐圈炙手可热的待爆小生,电影还没上映,其他剧组的邀约便接连不断。

进组这段日子,阮澜烛原本已经做好了一个月见不到凌久时的准备,没想到在拍摄任务快结束,自己正想人想的抓耳挠腮的时候,一道熟悉的身影,出现在了在剧组门口蹲守的粉丝之中。

“凌凌,你怎么来了。”阮澜烛立即快步走到那人面前,下意识笑了出来。

周围蹲守的粉丝一下子炸了锅。

她们本来想着来探班,没想到人家根本不休息,想着来拍路透,结果用望远镜,看了自家墙头十几天的冷脸。这样的冰山美人,突然一下子跑到自己面前,笑的像不值钱的小狗,是个人都得疯。

凌久时见到阮澜烛也一下子红了眼,平时阮澜烛一直在自己身边呆着,无论进门,出门,总有个人在等他,但这短短十几天不见人,搞得他戒断反应严重,疯狂刷门的疲惫感堆叠,也无人安抚。

刚刚刷过去的这扇门,委托人说是第三扇门,没想到进门是第七扇,门里九死一生,但他最怕的,还是自己见不到阮澜烛最后一面。

不知不觉,阮澜烛已经成为他最重要的人。

所以一出门,凌久时也没管自己的伤,立刻开车来了剧组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凌久时颤颤巍巍地说出自己挣扎许久得出的结论,用尽了力气。

可是,这句话,瞬间就淹没在了粉丝的呐喊声中,轻飘飘的,被淹没的,还有眼前的阮澜烛。

无数女孩疯狂推涌着阮澜烛,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远。其实,只要凌久时上前,马上就能拉住他。

但他没有。

他意识到,现在的阮澜烛,确实不属于他一个人,也不再是自己的专属搭档。

他身边多了很多的人,而自己可能只是他们之一。

还是留不住。

自己想了很久才想通的喜欢,或许也早就误了时机。

于是,他强装镇定地笑了笑,挥了挥手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。

“凌凌,凌凌!!”

阮澜烛见人要走,马上就急了,要去追,却被人群死死缠住。

直到安保来疏散开人群,阮澜烛黑着脸收拾行李,不顾张弋卿的阻拦,抬腿就要走,此时他却收到了凌久时发给他的消息,只有短短一句。

“澜烛,干的不错,不愧是我的好搭档,好兄弟。电影发布会,记得给我留个座。”

然后,张弋卿就看着本来暴怒的阮澜烛瞬间愣在原地。

那天,阮澜烛拉着全剧组的工作人员,拍了个通宵。但没人敢抱怨,因为他们的男主角,整个组最不好惹的角色,顶了一整夜黑脸。

周遭,每一口空气都写着,惹他会被杀死。

……

由于«万花筒»大多采用的新人演员,既然男主角热度已经炒到了最高,资方一不做二不休,边拍边制作后期,借助阮澜烛的热度,电影拍摄刚结束,就提前开了电影发布会。

各家媒体早早就到场,粉丝也将场馆附近堵的水泄不通。整个场馆,只有第一排空了寥寥几个座位,是阮澜烛给黑曜石几个成员留的家属票。

“怎么回事?难道家里出事了?”

阮澜烛准备给黑曜石去个电话,刚掏出手机,就接到了陈非打来的电话,几秒后,电话被挂断,阮澜烛马上换了衣服,带上口罩和帽子,驱车赶回了黑曜石。

“阮哥,久时刚在门里受了重伤,我们今晚可能过不去了。”

陈非的声音仿佛还在耳边回荡,惹得阮澜烛猛踩油门,一路连闯了十几个红灯,一小时的车程,半小时就到了家门口。

来不及停车,阮澜烛跌跌撞撞地冲上二楼,正好撞见守在凌久时门前的众人,和刚从房里出来的陈非。

“他情况怎么样?”

“伤口我已经处理过了,只是门里没条件处理,已经感染了,现在高烧不退,加上近期刷门导致体力亏损,其他没什么大碍。”

听到陈非说凌久时没有大碍,阮澜烛悬着的心才放了下来。

“前三扇门怎么会受伤?”

“对不起,阮哥,是我没看好他,他自己偷偷接了个第八扇门的活。”

陈非微微颔首,明显也很内疚自己没能好好看住凌久时。

“算了,我进去看看他,时间不早了,大家去休息吧。”

阮澜烛拍了拍陈非的肩膀,走进了凌久时的房间。

其实,阮澜烛这段时间也是怀着怒气的,就算平时他表现的再沉稳,说到底,也不过是个二十四岁的青年人。

对自己喜欢的人,总是敏感多虑的。

他自认为自己对凌久时的偏爱和在乎表现的并不隐晦,这几次过门,他次次舍身相救,几夜的同床共枕,甚至,那么零星几次的亲密的肢体接触,他不信凌久时看不出来他的意思。

其实,如果凌久时一点儿不喜欢自己,也罢,自己会将自己的爱,藏起来,不会强迫他一丁点儿,还会保护他,让他不会陷入自己这样的自证陷阱。

可偏偏凌久时不是。

因为搭档身陷险境,而刷门提升实力并不罕见,年轻气盛的阮澜烛遇到上一个搭档时,也干过这档子事。

可拒绝搭档陪同,不跌不休不要命的高频率刷门,却像是赌气。

自己的爱,到底是凌久时不懂,还是不想懂。

这段时间累积的疲惫,压力和矛盾在这一刻好似都要爆发,把阮澜烛内心深处囚禁多年的猛兽释放出来,要将凌久时撕成碎片,吃下肚。

但当阮澜烛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人时,那野兽好似变成了野猫,挠得他心疼。

高烧让凌久时好像整个人都浸在水里,前额刘海被打湿,露出好看清秀的眉眼,眉头无力地皱起,唇色苍白,几滴汗珠从鼻尖滑过下颚,再滑过从白净纤长的脖颈,顺着因为闷热被挣开的领口,落在起伏明显的胸前,浸湿了缠绕的绷带,接着滑向更深处。

“唔……”

他迷糊中时不时发出的声响也接连不断,仿佛梦中的世界,也并不安稳。

阮澜烛哑言,来到床边,将床头灯调暗,然后拿起一旁浸水的毛巾,开始小心翼翼地擦去凌久时脸上的汗水。

仿佛被接触到皮肤的冷气中和了体温,不一会儿,凌久时缓缓睁开了双眼。

映入眼帘的,是一个模糊的身影,高烧下的视线,并不清晰,但凌久时认得出来。

“凌凌,伤口还疼吗?”

熟悉的声音和语气,激得凌久时不由得红了眼。

伤病中的人,总是矫情的,如果放在平时,以凌久时的性子,肯定会说没事,但现在,高烧让他脑袋懵懵,莫名就想让眼前的人担心。

“疼……”

虚弱无力,嘶哑尾调却高高钓起的声音传出,他感觉到脸边的动作顿了顿,又继续擦拭着,好似没有预料到他的回答,只是手上速度快了些。

“我去叫陈非来。”

阮澜烛沉默着擦掉了他裸露皮肤上的所有汗水,便要下楼。

凌久时立即用尽力气抬手抓住了阮澜烛的手。

“没事,你陪陪我就好。”

阮澜烛一惊,顺势坐在床边,凌久时生病时直球的性格,打的他一蒙一蒙的,就连声音都柔弱娇媚起来,是阮澜烛从未见过的凌久时。

稳了几秒后,他觉得有些事,就得在这人不清醒的时候问清楚。

“凌凌,你那天到剧组是不是有话对我说。”

阮澜烛软下语气,背着床头灯,让灯无法直射到凌久时脸上,黑暗中,安全又暧昧的氛围弥漫开来。

“嗯,但你没听到。”

凌久时闷闷的声音中盛满了委屈。阮澜烛闻言笑了笑,又凑近了一些,轻声道。

“我看见了。”

“啊?”

面前的阴影缓缓靠过来,带有压迫感的同时,温热的气息打在耳边,留下这么一句奇怪的话。

“你说你想我了。”

当时用尽勇气才说出来的话,就这么赤裸裸得被喜欢的人复述出来,让凌久时一下子不知道该如何接话。

阮澜烛见凌久时的脸又慢慢染上红晕,便自顾自说道。

“你的听力灵敏,我的视觉灵敏,这段时间,我早就记住了你说话时的唇部动作。”

“凌凌,即使我失聪,全世界,我也还是能听见你的声音”

说罢,阮澜烛逐渐移开,光源一瞬间又照亮了凌久时的视野,正在他适应突然的光亮时,额头突然落下一个吻。

很轻,很柔,很克制。

他看清了眼前的男人,一双如潭水般深邃的眼睛,盛满了爱意,这样的爱,要他如何不去回应?

想着,他咬了咬牙,撑起虚弱的身体,双手捧住阮澜烛的脸颊,紧紧贴上他的唇。

同样的,蜻蜓点水般的吻。

“那天,我想说的,其实是这个。”

阮澜烛没预料到凌久时的回吻,但也只是愣了一下,便用手托住凌久时的后脑,靠了上去。

比想象中更柔软的触感,唇角充斥着薄荷味的清香,口腔中每一丝空气都在被掠夺,却仍然是轻柔的,凌久时紧张地瞪大双眼,眼前是爱人沉醉的,紧闭的眉眼,耳边是爱人逐渐急促的呼吸。

阮澜烛吻了一会儿,分开时,看见凌久时无措的神情,便抵住对方的额头,轻笑了一声。

“凌凌,放松,闭眼。”

同时,放在凌久时后脑的手安抚地摸了摸,就又亲了上去。

两人的吻持续了很久,呼吸也逐渐紊乱,好像永远也不想停止。但总有不合时宜的事情会让它结束。

“凌凌,你好好休息。”

阮澜烛突然停下了动作,轻轻地放下凌久时的头,帮他掖好被子,就离开了床边。

凌久时意犹未尽地看了一眼以一种奇怪的动作走向卫生间的阮澜烛,无奈的摇了摇头。

这自控力啊。

……

第二天,新闻头条直接加大加粗写着

“刚出道流量小生耍大牌,当场缺席电影发布会,恐面临巨额违约金”

而紧接着下面一条就是

“耍大牌流量小生自爆有一位相恋多年的男友”

附着一张合影,就是凌久时相册置顶的那一张。

当然,整个黑曜石的人都看到了这两条新闻,而新闻的始作俑者,此时一个正躺在床上睡着,另一个正在床边看书。

卢艳雪指着被打爆的电话,转头问一夜没睡,一脸胡渣的陈大医生。

“陈非,你不去问问老大怎么处理吗?”

“早问过了,他说违约金,他十倍支付,其他的。让我们自己处理。”

“……”

从此,一颗娱乐圈界刚升起一个月的巨星,就此陨落。

直到某天,来黑曜石串门的谭枣枣看着二人你侬我侬的,疑惑地来了一句。

“怎么感觉阮哥进娱乐圈另有目的呢?”

  

(有空修改,回家探亲^3^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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